首页    >    影评    >    正文

《地狱犬》通过原著小说及衍生漫画对兼高与室岡关系的一点补充调查中(持续update中

琵琶影视   发布时间:2023-03-03 18:49:26

> 去看 地狱犬电影 的页面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写在前面:

从这里开始,原著和电影就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了。

今天刚看完了漫画,到最后几乎是惨到看不下去的程度,至今还沉浸在一种真·室岡不值得的痛苦当中。

又一,提前剧透下和电影结局有关的部分:

由于第一部小说原著中并不存在吉佐恵美裏这个角色,当然也并不存在勝所杏南这个角色。所有让人觉得轻浮而混乱的情感内容全是导演的原创剧本。当然更不可能存在兼高被人拦了一下就放弃自杀这个念头这种情节。也因为没有这种轻浮的情节,而让结局更加沉重了。

为了方便理解原著中的人物关系,这里先放一张人物关系图:

下面,从进入银座八丁目的‘天童’俱乐部开始电影的细节解析。

电影中提到,这间店是神户组(指神户来的华岡组)指定的店。但在小说中,天童这间店由于就在银座,且东鞘会是在关东活动的组织,所以这间店实际上是东鞘会的老朋友,而且店是十朱选的。

十朱还是这家店的老客户。

进店后,几人看到正在等待的妈妈桑恭子。此间对她的描写有:

虽然过了五十岁,但看起来很兼高差不多年龄(兼高变成了度量衡单位)。小说中对她有一些描写,大概是她出国留过学、脑子很好用。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从一开始就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后来还受到过六代会长的关照(资助)。她很有能力,才能在寸土寸金的银座做大做强。来‘天童’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当时,进入私人间谈话的人只有十朱和熊泽两人,负责担任守卫的兼高四人都在私人间的外面待机。就在这个时候,室岡打开了话匣子。

室岡:果然怎么看都是华丽的要命啊。

他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兼高和室岡也是会去俱乐部(有女人的那种)喝酒的,但他们只会去和自己身份相应的俱乐部,所以无论和土岐来几次这边,都觉得这边奢华得别具一格。

和电影里不一样,因为两人一直在受土岐那种“要和自己土地上的人做好朋友”(要关照自己区域里商家的生意/土岐自己也总去)的思想教育,俩人时不时会去俱乐部找女人喝酒,还会带着组里的小弟一起去。并不像电影里那种‘对黄赌毒严厉说不’的形象。兼高自己还检讨了一下,他不找女人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他是卧底、几乎全方位地害怕自己的出现纰漏。他害怕自己和女人睡觉时说梦话或者聊天时说走嘴而暴露,所以从一开始就把那方面的想法给完全切断了。

关于电影了导演给俩人一人安排了一个女性(伴侣?),身份一个是老爹的女人,一个是同时经历童年创伤的玩伴。这一副完全脱不离‘父之名’这套系统的、甚至是被滥用了的伴侣形态,并没有给这个故事加成,反而让这个故事有一种‘啊,果然是这样’的俗套感,甚至都不如说‘是因为恐惧’才不找女人。为男主设置了一个完全英雄化的(一个英雄,配一个他应该与之相配的美人)(在这里被设置为‘老爹’的女人、近乎俄狄浦斯式的)、并以这样的结构试图制造出一个会打破‘律令’/父法(father's law)的形象,使这个人脱离了‘人’的感觉,而被‘英雄化’。当然,可能导演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但拍摄的既然是黑道片,这方面的人设只会让主角飘上去,而有一种奇特的‘端着’的感觉。在应该落地的时候,他没有‘人’的反应,那个被单薄化了的会长十朱也是如此,成片就让人有种虚浮于表面的感觉。

在这里,我不是指演员的表演有问题,而是人设/台词/对话有时会充斥着一种人被框起来了的感觉。成了个‘套中人’。本应该说人话、进行人的自然反应的时候,他们没有,因为剧本上写着不要那样。

但这片子里有两个人‘人性化’的方面还算很不错。一个是本该是在‘彼岸’‘野兽道’行走的室岡,另一个是会长秘书熊泽(当然不是指被加进去的他喜欢讲意大利语的部分)。

闲话和牢骚暂且说到这里,回到小说部分:

本并和海老原大概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店,所以脸色比在外面看起来更僵硬了。

大概是你为了让二人放松一点,室岡敲了下本并的屁股,并说道:

“为了能来这样奢华的店喝酒,你也要努力往上爬哦。要不只能继续去三千日元的风俗店呢!“

就在室岡打趣的时候,兼高从旁边发出声音提醒:

“喂,注意点。”

听到声音,室岡立刻把头低了下来,承认自己的错误。

由于是四人保镖中的年长者,兼高很自然的就承担了四人当中领导者的责任。(兼高妈妈从带一个小孩变成带三个小孩,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当然,虽说只有室岡一只小狗会让他感到头疼就是了。)

本来,这样级别的谈话是轮不到保镖跟着一块进去的,但是:

熊泽:兼高 室岡

兼高:叫我们两个吗?

十朱:是和胜一有关系的事(和电影中的乔治为同一人)。这不仅和我有关,和你们性命相关。过来一起听吧。

十朱:兼高和室岡是我们的警备担当。

俵谷和金村在听了他俩的名字时,实际上是非常戒备的。

兼高和室岡名声在外,是黑道都知道他俩的主业是杀手,而不是什么保镖。

这边看电影中的处理:

两人好像很自然就接受了兼高和室岡在场这件事,且几乎没有任何恐惧的反应。四人只是仓促寒暄了一下,兼高二人便到远处去待机了。

待机的兼高一直看着谈话四人的方向。再看另一侧的室岡。

他在吃,看电影要吃爆米花似的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四人谈话。

此处,连同空间内空气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

指:五年前曾在东鞘会帮内分裂时站在氏家胜一的和鞘联合一边,在和鞘联合干部尽数死亡、氏家胜一逃亡海外后放弃。

这里说的是华岡组把雇佣军似的奥利弗邀请到名古屋做客的事。

十朱说他会杀了氏家胜一,(假设氏家胜一也在名古屋做客,并同时拿下在五年前试图浑水摸鱼扰乱关东黑道秩序的关西组老大琢磨荣的老巢),拿下名古屋。

电影里对于这里的情节处理,解释部分大概都放在了前面,土岐和兼高两人的对话当中。

小说里写的因缘、大概也是这样。

由于华岡组老大的出身是名古屋,他自然想把总部带回到自己的老家名古屋去。但他这种行为触动了一直以来以神户为老家的组内其下其他派系的利益,因为,组内产生了不少的隔阂和裂痕。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 Oliver Hendrickson出现在了日本,并动身去名古屋。

要说起为何在关西的华岡组的动向如此被在关东的东鞘组所关注,主要原因是华岡组作为全日本最大帮派(约两万人),曾有过从关西向关东侵略的打算。他们借着五年前东鞘组内斗的东风,一边偷偷帮助被分裂了东鞘组的氏家胜一,一边试图向关东进发,并在关东的沃土上分一杯羹。如果不是当时三羽和十朱手段雷厉风行,尽快控制住了组内的损失,怕是东鞘组今日的日子也不会这么好过。

在原著中,兼高和室岡两人被叫进来寒暄之后,十朱便对着俵谷二人问道:

十朱:“你们华岡组干这种事,是要故意找我们东鞘会的不痛快吗?”

俵谷:说起奥利弗……与其说是和关东有关,不如说是组里的内部事务。华岡组现在完全没有管其他事情的余裕,组内已经自顾不暇了。据说奥利弗在某处的山里,带着人一起训练。……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

俵谷一房所在的西勘组(神户出身)实际上在华岡组内部处于一个非常不受待见的位置。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被组长琢磨荣(名古屋出身)无情压榨。他说他不清楚具体的消息也无可厚非。

十朱:我不是来这里听传言的。钱多少我们都会出。你要把手段多多的用起来,无论做到什么样的程度都…

金村:十朱会长,请您不要这样说。如果做到那种程度的话,俵谷会被第一个怀疑的!

十朱:被怀疑了的话,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都呆住了。

十朱继续道:你再继续拍名古屋的马屁的话,你们组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的机会。没有任何行动的话,你们就会被当成名古屋方面的血包一样彻底吸干。假设说名古屋方面发火了,这不正是同对方断绝关系的最好机会吗?对名古屋有怨言的直系下属,就不止二十多人吧?无论是总长或若头辅佐,应该有很多人对上面有不满。既然这样,纵使断连,你也不会背上谋反的骂名。不如说直接击溃名古屋才是正义。你应该下点决心了。

鸦雀无声。

十朱的话已经完全是干涉别组的内政了。就像五年前琢磨荣为氏家胜一提供了帮助而造成东鞘会组内分裂那样,十朱现在做的正是同样的事。十朱的目的是把整个关西大组华岡组分类成中京和关西两个部分。

俵谷:会长,如果情况真的变成那样,华岡组分裂的的话,那名古屋方面下一步就是冲着你去了。

十朱:那正如我愿。托了他描绘的宏大愿景的福,东鞘会可是失去了重要的人。

十朱:我就是为了杀了他,才当黑道的

十朱在发出自己要取名古屋的首级时,一边忍着笑意一边讲话,眼中散发着精光。兼高几乎反射性地感到对方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要继续点燃对氏家胜一和琢磨荣的厌恶之情。

俵谷开始用湿手帕擦汗。

熊泽在读好空气之后也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十朱会长已经开诚布公地把自己的想法讲了。现在,我们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看着吞吞吐吐一直流汗的俵谷,十朱突然说道:客人身上可都是汗啊。再把冷气打强一点!

十朱冷不丁地把手里的擦手巾扔向坐在门口的室岡方向。室岡跳起来,接住了擦手巾。

“不好意思。”

室岡赶快把空调开强。

但出了一身汗的人不止俵谷。

兼高也因为十朱的话出了一身汗。衬衫都粘在身上的程度。

除了十朱本人,也就只有感情的某个部分坏掉了的室岡没有出汗罢了。

俵谷:会长 刚刚的话您是认真的吗?

十朱:不是的话 我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琢磨荣是个十足的战略家,他早看出关西方面的不满到了爆发边缘,才会做这种组织同伙、准备和组内的人切段亲缘的事情吧。

十朱:虽然你没有亲眼见到奥利弗训练什么人。可那附近有许多被工厂开除的自暴自弃的人,更别说那些从南美和东南亚来打工的多到不行的人。还有一些法外之徒……琢磨荣的杀意已经很明显了。还有被奥利弗训练过的、出色的杀手……无论是什么样的人——

十朱:——对我们两方都是威胁。

俵谷:关于这些事情……我们也在不知不觉先染上了奴性,一直就这样养成了被动的坏毛病了吗?

熊泽见情况变成这样,掏出电话,简短吩咐了一下对方,要拿出‘惯例的那个’。

进来的人是穿着像工薪阶层的、身着夏季工作装的两名男性。他们是东银座信用实业(也是东鞘会的产业)的员工。

同电影中兼高和室岡去外面取来钱不同:

钱实际上是由更合理的人(管钱的人)取好送进来的。两人在送来钱后就离开了。

员工送来的是洗好的三亿日元,作为俵谷收集情报的资金。

在看到三亿日元后,俵谷终于表示了自己的诚意:

俵谷:会长的心意我已经足够清楚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也会搞清楚名古屋方面究竟在搞什么。就连奥利弗的肚子里都给他看个清楚的程度。

兼高发现,对方似乎不仅掌握了警队内部的软肋,甚至连关西的华岡组也想一手支配。但即使这样,十朱看起来依旧没有满足的样子。

宴会开始 暂且先看电影这里的处理:

大熊正在唱歌,并收到了女孩的夸奖。

在原著中,大熊也是很擅长唱歌的。由于他曾是相扑手,有很多进行地方巡演的机会。在地方巡演时,他会进行相扑甚句的表演,不仅身体,连歌喉都受到了磨练。

相扑甚句:邦乐的一种。在大巡演时会唱的七五调。一般会在大巡演或花相扑的时候进行演唱。

形式大概为七七七五。

下面看一下日本相扑手每年的巡演时间表(大概):

大熊实际上擅长的是更加本地风味的歌曲。

因为有女公关们的加入,宴会氛围变得十分高涨。甚至连兼高和室岡都加入了宴会氛围组。(真·氛围组)

由于两人是会长的保镖,所以不可以喝酒。但乌龙茶和番茄汁是可以喝的。为两人准备的高级寿司和各种小吃,室岡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统统塞进嘴巴里,食量几乎大到吓到了女公关和关西来的两位客人。(只有神津组和东鞘会才养得起的巨食小狗子)

当然,吃吃喝喝的同时,两人还要扮演气氛组的角色,每当有人唱歌时,两人几乎要把手掌拍烂般用力各种喝彩。

并且,虽然看似在休息,但两人依旧没有忘了自己的任务,密切关注着进出的服务员和来来去去的女公关。其中一人引起了兼高的注意:没见过的脸,留着棕色短波波头,看起来二十岁后半的年纪,名字是留华(Ruka)。

兼高发现了他手上有茧。位置时食指的第三关节处,一般是长时间使用菜刀一类的刀具的人才会有的茧子。

兼高向留华主动搭起话:

兼高随便问了些对方原来的职业,并对留华说:明明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把脸抬起来(有点自信)会比较好。

留华此时因为做水割り(掺水或加冰的酒)速度很慢,已经被前辈说了几次。而后,又因为谈起自己是因为公司破产、无论怎么去职业介绍所都找不到工作并且父亲也因为公司改革从定职变成派遣员工才到这边做女公关的事而道歉:明明是气氛热烈的酒会,我却净讲这些煞氛围的事情……

此时,室岡小狗突然蹦出来:

室岡:留华酱,没关系的。大哥就喜欢你这种天真纯朴的新手。尤其是郁郁寡欢的那种,大哥更是爱死了。

兼高用胳膊怼了坐他旁边的室岡:你这家伙…

室岡却笑了起来,因为他长了张像男偶像那样又年轻又可爱的脸蛋,笑起来就更像小朋友了。(作者又对室岡进行了奇妙的夸夸)

三人开启了闲谈模式。

留华:大家看起来都是绅士呢…

兼高:因为是黑道,所以喝起酒来应该更有乱七八糟的感觉吗?

留华赶忙摆手: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室岡在旁边:逗留华酱玩很有趣呢

兼高和室岡一起笑起来。

就像室岡说的那样,比起闪闪发光的类型,兼高更喜欢这种有内情的女生。如果因为什么才落到这里来工作的话,让他感觉和自己因为卧底才到黑道一样,是可以互相理解对方处境的。(镜像移情/兼高NPD性格特性的一部分展示((后面会仔细展开讲一下,兼高昭吾/出月梧郎这个角色性格当中NPD主导的部分。

室岡继续说道:

室岡:银座是东鞘会的老家。大家都是绅士,会干干净净地喝酒的。虽然大哥们看起来有点可怕,但比起会在这边惹是生非,我们其实是来摆平惹是生非的人的那种类型啦。

兼高点点头:比起我们,更会惹是生非的难道不是那种从事着沉闷工作的律师医生之类的人吗?

留华笑了起来。

兼高:当然 这只是在讽刺罢了…

留华:这是自然

兼高:你选这间店来工作是对的。正因为竞争激烈,才能够受到磨练挣到钱。

留华:……您很温柔呢。

兼高:我只是听了妈妈桑的话,对你进行一些建议罢了。

留华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紧张,兼高喝了口番茄汁。

此刻,室岡狗子一样的咆哮声从旁边传了过来(完全作者原文,犬みたいなうなり声):留华酱,这样不行哦。这些都是大哥的手段。无论是对哪个女孩子,他都一副亲切模样接近,然后就会变成大野狼哦!

一边说着,室岡美男子一般的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好像斗牛犬一样。(至此,室岡已经在作者笔下完全狗化,真是完美的兼高专属小狗)

留华捂着嘴,发出笑声。

到金村唱歌了。兼高猛烈地拍手鼓掌炒热气氛。

一曲完了,金村拉着陪伴他的女公关的手,在对方手上亲了一下。大家见此,气氛很热烈。

留华见俵谷和十朱握手,便贴近兼高说道:看起来有好事发生呢。

兼高回头,留华此刻已经做好了十朱要喝的那杯威士忌,正用手帕擦拭杯子外面的水滴。

室岡:哇,这次做得很快呢!

室岡一边吃着寿司一边夸赞留华。

留华:因为是给会长准备的酒,总不能那样不像样地就端过去。才特别集中精力去做的。

兼高:……这样吗。先等一下。

听了这句话,留华和过来给十朱拿酒的优奈都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兼高。

兼高:这杯酒,你先喝来看看。

优奈:怎么了吗?

兼高:妈妈说让我教教她。就当我做了个小测验。

留华站在原地:……我哪里做错了吗?

兼高:那倒没有。你就当我是抽查吧。试试看自己的酒做的怎么样,喝一口。

优奈:这是给会长的酒,我们不应该喝。(不能和会长用同一个杯子)这不是变成间接接吻了吗?兼高先生,如果我们喝了的话,这杯酒就要重做。这不是让会长等更长时间吗?

兼高就像没听见优奈的话似的,只是看着留华,对她说:喝来试试看

金村和俵谷都没有发现气氛的异常,继续着唱歌和谈话。

只有刚才还在不停把小吃和寿司塞进嘴里的室岡停止了咀嚼,看看兼高、又看看留华。

优奈只能努力圆场:哎呀讨厌。兼高先生,您是喝醉了吗?

“没有。”兼高一边看着留华一边这么说,并指了指自己只装了番茄汁的杯子。

留华抖了起来。突然被黑道用这样的语气讲话,她抽泣了起来,细瘦的身体像一颗被风吹动的芦苇似的,“对不起,我现在马上重做一杯——”

“我说让你喝一口!”兼高大声说道。

因为声音太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这边。

大熊也往这边走了过来:喂!兼高!

兼高这种行为可以会给自己招致来要切小指的惩罚。(因为他在重要客人的宴会上破坏了气氛

兼高:我又不是在故意为难她。都到这样的地方来工作了,就别说自己的没法喝酒了。一口也行,喝一下这杯酒。

熊泽:你这家伙不是真的很高了吧?他就是个小姑娘,你在找什么茬?

此刻,室岡站了出来,脸上已经变成了那种杀手式的表情,阻止了熊泽可能对兼高的任何下一步行动。

这时,十朱在原位说道:

十朱:新人,喝一口吧。这可是麦卡伦三十年(按年份算,大概5——17万人民币),平常很难喝到的。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由于十朱的话,众人刺在兼高身上的视线转到了留华身上。

就在这时,留华以专业拳手的出拳速度把酒泼向众人。离得最近的兼高用胳膊保护住了自己的脸,阻止酒液流入自己的眼睛或口鼻。

兼高:酒有毒!

此时,留华已经砸碎了那杯装毒酒的杯子,并使杯子变成了凶器。

其实,兼高一直在赌对方有问题。如果刚才留华真的喝了那杯酒,那下不来台的人、要谢罪的人就是兼高了。所以当对方自露马脚后,兼高虽然还在笑,但衬衫已经被汗湿透了。

下面,两人对留华进行了一系列攻击。与电影中兼高拿了女公关的披巾围在手上不同,电影中的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西装外套。

为了有更好的画面表现,下面的内容统一借用漫画内容来表述,细节之处会用原著内容补充:

发现事情有异伊始,室岡已经站到包厢门口,并守住了大门。

兼高与留华进行缠斗,留华产生了逃跑的想法,但门口站着室岡。

室岡是真翻脸如翻书。前一分钟还能装成小狗打热气氛,下一分钟切你后路没得商量。

在留华因为兼高的锁技以及室岡拿着的威士忌瓶子的双重攻击下晕倒之后,两人对倒下的留华进行了毫无仁慈的践踏。兼高主要封住了是对方逃跑的能力,他踩坏了对方的膝盖。而室岡则更无情地对对方胸口以及脸都进行了重复的踩踏。室岡踩断了对方的牙齿,留华嘴里吐出断齿和鲜血。

但即使被打成这样,留华似乎依旧还有意识的模样。为了彻底让对方失去抵抗的能力,兼高把衬衫袖子卷了上去,并从身后勒住了留华的脖子。

因为忌惮接受过严酷训练的留华的恢复力,即使已经把对方绞到失禁的程度,兼高和室岡依旧把晕厥的留华的手脚全部绑住了,以防止她中途醒来给众人造成麻烦。

小说里在此处进行了许多细节描写:

1.优奈实际上是十朱的老熟人,且以成为十朱的情妇为目标。但这次的冲击让她放弃了成为对方情妇的想法。

2.熊泽在十朱的授意下给屋子里剩下的每个女公关一些钱,看起来像受到惊吓的补偿,实际上是封口费。

3.恭子妈妈实际上是在一切结束后才进来的。进来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也被吓到,并且她被兼高质问道是不是女杀手的同伙。恭子跪在原地头也不敢抬,直到十朱出言为他解围,说她也是受害者。

和电影中大熊给三国打电话过来处理不同的是,带着手推车和纸箱进来的是在外面待机的海老原和本并。

在把人放进纸箱,两人推出去后。兼高和室岡才找了个机会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沾上的血。兼高因为对留华使用了头槌攻击而溅了一脸血,而室岡是鞋子上沾了血,因为踩得太卖力了。

在把关西来的客人送走之后,几人在车上进行了谈话:

熊泽叹了口气:笑不出来。氏家胜一已经连送女杀手来这种歪门邪道都用上了。

十朱却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危机也是机遇。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法,总之要把那女人的嘴巴撬开。

兼高:明白。

现在回到电影方面:

说起这场戏接着后面处理厂那场戏算得上个人比较喜欢的地方。但里面有些情节看起来有点别扭,以及导演试图给男主塑造出的某种形象反而让他看起来更‘上浮’了。

从谈判结束开始,室岡一直处于一种状态:进食

兼高(老母亲)认真工作,带来的孩子负责在后面扫荡果盘,吃吃喝喝。兼高的视线一直没有从众人身上离开,而室岡似乎很沉迷于进食。即使是在一些虚化的背景中,也能看到室岡不断拿取食物放进嘴里的身影。

大概是为了表示一下所谓黑道的荒っぽい(这不完全就是小说里的兼高‘讽刺’的部分吗),兼高走过来随意捏了下留华的脸,并向她提问: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做出这样的行为。

后,他顺势拉住对方的手(检查对方手上的茧),或许目的是这个,让握住手这一行为看起来不太突兀:

在向对方简单提问后,他好像确定了什么,起身便向坐在后面吃喝的室岡使了眼色。

室岡反应非常迅速,立刻明白了兼高的意思(好狗狗,一个眼神就明白意思):

用一个眼神就能叫过来的小狗真的好乖🥺

室岡到十朱身后的位置后,两人眼神交换。兼高勾了勾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训练狗狗的视频,简直一模一样

虽然大家还在玩乐,但室岡这边已经根据兼高的要求进入了战备状态:

在兼高要求留华喝酒的时候,有其他女公关出来打圆场。对此,室岡的反应是:

用身体把对方拦住了,忠实小狗+1

这时,兼高提高了声音,并引起了所有人的瞩目。

在兼高引发所有人瞩目后,他已经从被安排好的既定位置(会长身后),到了更接近兼高方向的位置:(什么叫会长比不上大哥。这才是哥,唯一的亲哥)

也正是因为室岡贴近兼高,并在那之后选择和兼高合作去切刺客的后路,在酒泼出去之后,保护会长的任务落到了熊泽的身上(到底谁才是选来保护会长的保镖😅

十朱这时询问道:怎么了?

电影中的十朱明显没有小说里的十朱沉得住气。小说中的十朱面对这样的情况,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一言不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直到兼高再次重申自己想要留华试一下酒,他才说:喝一下吧,就当学习了。而不是去问:怎么了?

比起被解答疑问,他更想看看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果然是阿内所说的,一个将棋大师。

在兼高做解释的时候,室岡已经到达门口的位置,并锁上门,守住了那个位置。

事情败露,女杀手泼出毒酒,并在吧台下找到了一把提前藏好了的刀子作为武器。

此时,室岡已经封住了对方的后路:他在杀手后面一脸兴奋晃来晃去 好个出色巡回猎犬的基本素养

并且,他阻止了优奈想要用门口的电话联系外面的行为。

此刻的兼高用背挡住了酒,并从女公关身上扯了块披肩卷住自己的右手,用来阻挡小刀的攻击。

杀手在此时处于一种被前后包围的状态:

室岡在后面提供一些小狗行为参考:爬上桌并且露出自己的舌头

以及一些打配合的试图狩猎行为:

在看见女杀手缠住了兼高的时候,他没有做出帮助行为,反而一副期望的模样看着眼前的场景;

此间类似于在一开始二人行动时,最后剩下的那个人,他是看着兼高上去杀掉对方的。

室岡似乎有种对兼高的期待。兼高对他人实施暴力的期待。一种希望对方进入野兽道的期待。

室岡试图用学到的寝技(被说不合适的他的寝技)制伏女杀手。结局是兼高出手援助,才把他从差点被勒的情况下拉了出来。

杀手被制伏后,熊泽十分愤怒地质问妈妈桑:

小说里,这话是负责安保的兼高问的。

熊泽叫来处理问题的人是三国:

这里电影的安排有点不太合理。三国的组主要任务是搞钱,尚且不说熊泽自己有自己的熊泽组,怎么可能从土岐的神津组借人来处理这种问题。再退一步讲,处理厂是大前田的产业,就算找人处理也要问大前田的人来帮手,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到三国身上,总之安排有点奇怪。

但跟着三国一起进来的是会长的司机,看了下日语字幕发现他的姓是本并。

估计是把拳手本并设计成了司机的安排。

本并是大前田的人,这里大概还算得上一点不合理中的合理。

在一片混乱的背景中,熊泽给了受惊的女公关损失费。算是还原了小说的内容。

电影中,三国的人送俵谷二人回到住处,而他接到了土岐的电话,叫他到停车场详谈。

这里的情节是原创的,小说中并未有这样的安排,且土岐是第二天才知道袭击和熊泽死去的事情的。当时他正在出差,还是耐着性子陪应酬方玩乐完了,才在第二天赶回东京的。

电影内容来到被导演精细加工过的处理厂这里:

一开始从处理厂中出来的负责接应的‘番犬’的演员是村上淳(下图左一),说实话一开始没看出来。(他是二代演员村上虹郎的父亲

下车后,大熊的第一反应是笑,并和对方打了招呼。这点倒很符合大熊这种讨喜的性格。

兼高明显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室岡不是了。室岡估计已经来过这边许多次了。毕竟电影中设定兼高入组卧底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而室岡已经在组里很久了。在此之前,兼高还没有到处理厂这边来‘处理’过谁。

根据十朱的指示,兼高和室岡两人去下面的‘事务所’进行警备,拷问的任务交给了楼上的大熊。十朱负责在一边观察。

到了进去的岔路时,室岡走了那条对的路,而戒备心强的兼高则是走了另一条路看了下是什么情况。直到室岡叫他,他才从一墙之隔的岔路走回来。就在他看向监控器的时候,室岡已经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挑杯子弄咖啡喝了。

兼高在室岡喝咖啡的空档在休息的区域转了一圈,并发现了挂在墙上的两把枪以及一套水手服。

床,这种空间中的水手服(性暗示),两杆长管步枪,(看起来像古董,并且是装了刺刀的长管枪,不得不说是双重 菲勒斯的象征了),兼高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转了一圈,并把其中一杆枪拿下来在手里摆弄。

注意,此时隔着一扇窗。窗户后面,室岡的凝视从那侧投射至这侧。室岡的眼神没有一瞬间从兼高身上移开过,本来他是应该盯着后面的监控器的。(这里看电影会更加明显、清晰)。

由于他的视线是透窗而来,窗恰好对他和兼高所处的空间进行了一个切割。此刻,他和我们形成了一个相对应的位置。他在看兼高,我们也在看。

很奇怪的是,作为‘兄长’身份的兼高在‘弟分’室岡的注视下,摆弄着一个代表菲勒斯(男性阴茎)的长管枪,并在那之上,他取下了在菲勒斯顶端可以对肉体造成伤害的刺刀的刀鞘。这把刀从那刻开始,可以伤害他人了。

兼高注视着菲勒斯顶端毫无保护的、开了刃的刺刀。

在那后面,室岡像幽灵一样对他投以一种近乎热切的凝视。从头至尾。他看着兼高摆弄那柄长枪,取下刀鞘。室岡注视兼高,而兼高注视菲勒斯的顶端。

还有另一处在窗子后面、一种类似于窥视的视角:

(或许可以解读成被他留在室内的、他本人的‘欲望’,所对他进行的一种窥视)

(所以后面不难解释兼高对室岡‘逾矩’行为的回应)

兼高正在和室岡谈话。在那之前,他看起来好像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坐在椅子上向后仰、或撑着自己的额头,直到谈起场所清洁的事情才从椅子上站起来。

结合前面,大概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感觉很疲倦。他把‘高涨的情绪’留在了室内,而在外面,完全理性的他只剩精疲力竭。

此时,恰好番犬走进来,兼高靠在室内(欲望符号弥漫的)-室外(监控区,理智的)的中立位置,状似无意问起对方的水手服的由来:

对方回答说:是花了大价钱买的。

身为警察的敏锐让他继续问了下去:然后呢?

番犬:什么也没有

但从兼高的反应来看,他大概并没相信对方说的那句‘什么也没有’。

兼高虽不信,却因为身份(非警察)而什么也没有表示。

室岡已经主动给兼高倒了咖啡。他向兼高走过去,问他:为什么不用?

镜头顺着室岡的视线来到脚的位置。

室岡的身体已经从室外(监控区)进入到室内(充满欲望符号的),他的行动也受到原始欲望的召唤,变得大胆了起来。(这是他全电影中除了在雨中时,那个试图逾矩却因为有人来了被打断的未完成行为之外,最大胆的行为了)

但此刻,兼高依旧站在理与欲的分界线上。是一个中立位。

而后是远景。

室岡伸出自己的脚贴上兼高的鞋子。磨蹭是近乎挑逗般的。

远景中,本以为是室岡一厢情愿的动作,实际上兼高的脚也在动。好像在交换什么秘密似的。

室岡的疑问,接着是近乎有重量的凝视,就那样落在兼高的身上。兼高没有抬眼,但依旧回答了室岡的问题。关于这样的问题,他没什么好逃避的。但对视可能引发的问题,是他要逃避的。所以他拒绝与室岡进行对视。

不仅如此,他还在讲话时把视线投向了另外的方向。察觉到这点的室岡把视线看向同样的方向。

在室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巧妙地把两人从这种受罪一般的情状中拯救了出来),并转换情绪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兼高才把自己的视线落到室岡身上。

整个过程,他虽然没拒绝对方的‘邀请’(下半身的、官能的)(他甚至给予了回应),却避免了与对方投来的意味着什么的那种视线有所接触(感性的、需要真情实感回应的)。一旦视线接触,就不得不有所回应。

他真是个善于逃避、自我欺骗的行家。

而室岡的行为:注视上位者摆弄其菲勒斯——沉浸在用包裹着的欲望替代物挑逗上位者与此对等的位置的快感中,并试图引诱对方和自己进行神交——失败后撤回自己对兼高的力比多投注,转而试图把剩余的、在刚才的行为中没有被完全接受、消化的、转于自身、却无法完全内投的力比多投注于暴力行为(折磨女人)。

又及:

关于两人间‘爱与纠缠’的解读,来源于冈田和坂口两人在各种杂志上接受的采访中,两人自己对于电影角色解读的基础:

冈田:兼高虽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但周身却飘散着一种色欲的氛围。他逐渐和与他搭组的室岡发展成了一种bromance的关系。由于十朱的介入,三人发展成了一种类似三角关系的关系。

坂口:室岡虽是被称作为‘疯男孩’的危险男人,可也有纯粹的一面。但这份‘纯粹’却土崩瓦解,因为他从兼高那里感受到了类似于爱情一样的感情。这是个有趣的角色。

所以,解读兼高为‘色欲的’,也不算过分。

甚至可以说,正是他对室岡行为的放任和回应,才会给了室岡错误的信号,让室岡最终跌入了疯狂的深渊。

在室岡用电钻能做些什么之前,十朱敏锐发现了一些问题。

他在女杀手的私处找出了一个GPS发信器,众人发觉中计,十朱向安全处转移。

(小说里对这里描写更仔细。兼高一开始还怀疑十朱是不是想对这个女杀手进行一些()行为,结果十朱从对方两腿中间掏出来一个被安全套装着的GPS,连室岡都感叹说:哇 这位姐难道是女忍者吗😅)

电影中两人打配合的地方个人还蛮喜欢,尤其是兼高像个精疲力竭老母亲似的在地上翻滚: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众人暂时安全了,但本并(原著中活到最后的那一批)和大熊(确实是在这里死去了)在战斗中死去,十朱情绪低落,并抱住大熊道歉。

在这之前,十朱虽震惊,但也伸手拍了拍兼高的肩膀。

兼高则看向室岡,问道:本并呢?

室岡的反应如下:

室岡,不愧是你。摊个手摇摇头。本并当时被击中倒下的时候,可是连会长十朱都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对方的情况的。对此,室岡的反应:摊手、摇头。

但在此之后,十朱的行为让室岡感觉到了一点问题:他刚才这样的回答,是不是有点太‘彼岸’了?(没人性)。于是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看向兼高的方向,并试图向对方提供自己的拥抱。

当然,由于室岡所见的、目睹了这一场面的兼高却是散发着与往常十分不同的颓丧的气场,于是他走过去,放下了手中直到刚才依旧拿着的枪,并问道:我们也抱一下?

(他并不是想要一个拥抱,而是试图提供一个拥抱。因为他觉得对方似乎需要一个拥抱。)

兼高:……你呀你呀……(超级无奈的老母亲语气(兼高会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吗。俩人搭档了这么久,他当然明白这是室岡试图向他提供情感支持,才会发出后那样近乎无奈的感叹:这什么时候什么场合……算了

在坐上去刺杀氏家胜一的车子后,在前排的室岡和三国进行了一次对话:关于警察的对话。

整个故事由室岡本人娓娓道来。故事的前置内容为:我从来没对警察开过枪,我尊敬他们。

以此为引,他讲述了一个充满了英雄主义的、关于义警的故事,并且留下了‘如果是他的话,那就太猛了’的评价。

实际上,他对整件事情的复述也好、猜测也罢,几乎全部来自于他自己的主观推测。这是个故事,并没什么证据,但他依旧愿意这样想。

整个故事的走向确实也是他的推测(没有现实意义上的证据被拿到他面前:钱、纸条、证物他都没看见。只有一个女孩的传闻证言),只不过他的推测恰好和事实重合了。

也就是说,他对警察的尊敬(尤其是出月梧郎、这个被他在黑道伙伴旁提起的或许并不真实存在的人、被他英雄化的角色),全部来自于他的幻想/幻觉/想象对现实的缝补。不足的裂缝实际是由他自行填充的。

正由于他的幻想/幻觉(英雄存在)充当了他与现实(英雄不一定存在)间的桥梁,出月梧郎便成为了桥那一边、他所希冀着的完美英雄形象。从儿时一直期盼着的英雄终于被完美弥合在了一个充当完美化客体/崇高客体的外在形象上。出月梧郎,这个远处的、不可见的、没有具体形象的客体(由他的焦虑所产生的)(室岡脑中一直有着的英雄主义投影的现实客体)即暂时填充了他对象a的位置(暂时满足了他呼唤英雄的出现、英雄的存在的欲望之欲望),以及这个近处的客体,兼高昭吾,满足了室岡(不稳定/无法完全进入象征界的/近乎精神病主体般象征意义缺失的)理想化双亲影像的-镜像投射的完美客体,二者的形象在实际意义上已经全部被主角(兼高昭吾/出月梧郎)所占据。

且正是因为主角占据了室岡的这两个重要位,才会在幻想破灭后对室岡造成了几乎毁灭性的打击。

但在那之后,室岡依旧选择性(习惯性地/关于兼高的事情,他的第一选择通常都是用幻想去弥合现实 或自己选择让步给对方、做出一个被动的姿态)地用幻想去弥合早已破裂的现实,这的确招致了他自身的死亡的结局。但他的死亡并非没有任何意义。这会在之后的内容里详细展开分析。

————————————

来看小说这边:

简单介绍了一下处理场的位置、结构,以及提到这里是东鞘会所有‘暗’的经手地。违法品和处理尸体、拷问一类的内容都会被带到这边来处理。处理场是大前田的产业,且东鞘会虽有不可与警察接触的禁令,但在本区内的警察,他们基本都已经打点好,有风吹草动都会有人向他们传达消息。

在小说里有提到熊泽在进行拷问的时候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只穿了一件背心。熊泽的纹身是武藏坊弁庆。

小说中,处理场的结构为二层。上层是事务所,有玻璃窗,并且有保险箱和桌椅柜子一类的摆设,看起来就像个什么业务公司的办公室一样。

在此时,室岡已经拿到自己装了磨尖场螺丝刀的工具箱从二楼下到一楼去找到了熊泽,并问他要不要交换一下。

熊泽:再等等

这里写到室岡对折磨人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就算对象是女人也一样。兼高偶尔会羡慕对方这种脑子缺根筋的地方。

对于这种单纯的折磨行为,身为会长的十朱看起来十分感兴趣的模样。兼高自觉做了这么久的贴身保镖,第一次看到十朱露出这样的表情。兼高大概能够明白一些对方为何要留在黑道中而不是回去当警察。十朱本就是个比谁都喜欢血和战斗的人。

看到女杀手受到的折磨,十朱一直在笑,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节目似的。

此处,对于女杀手遭受的折磨,以漫画中的表现来展示:

女杀手在其间想要咬住熊泽的耳朵,却被熊泽抓着耳朵从地上扔了出去,杀手的耳朵被撕掉,扔回她自己身上。

熊泽在之后还讲了很多劝降的话。类似于坦白交代还能得个好死,但女杀手还在继续反抗。

熊泽很奇怪:连洗脑也接受了吗?这女人。

此时熊泽已经感觉到了厌烦,于是他看向室岡,并和室岡做了交换。熊泽到一旁休息。

在室岡破坏女杀手的眼睛之前,被十朱叫了停。

室岡这里还发出了:这位姐,您是女忍者吗?这样的惊叹。

当然,在这东西被掏出来之前,兼高还以为十朱是来了兴致。

结果,也只有十朱一个人发现了女杀手一直藏着的是什么。

十朱从女杀手私处找出了被安全套装着的GPS发信器。众人这才发现中了圈套,于是众人开始向二楼转移。

兼高催促众人往二楼转移,而十朱把地上的女杀手扛起来,并准备跟着几人上二楼。

此时,熊泽伸手敲了一下海老原的脑袋,并对他说:别发呆!你来扛着那女人。

海老原:好

海老原向十朱伸出手,但十朱摇摇头,对熊泽道:你带着这女人。把她当防弹工具用就好。

熊泽:诶?

因为熊泽在工作时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了件背心。身上并没有防弹工具。

这样不知敌情的紧急时刻,两人还能追忆了一下往昔。本并当然第一时间联系了本部,并争取了救援。但由于本部离这里有大概八公里的距离,加上红绿灯等一系列问题,救援至少要20分钟才能到这边。

他们要想办法自己撑过这段时间。

兼高和室岡二人打头阵,先关掉了二楼的灯。

可以说,大家的命是熊泽救的。如果当时熊泽没有挡在他们前面,熊泽可能能活下去,但大家都得死。

由于大熊的死,作为他组员的海老原极度动摇,几乎到了无法作战的地步。

亏得熊泽用命为大家争取了时间,第一时间到保险箱那边取枪的室岡已经拿到武器,并进行了反击。

被击中的蒙面敌人第一时间逃走了。

当然,拿到枪后几人一同对付楼下进来的三个蒙面武装分子。对方发现讨不到好处,也撤退了。这时,东鞘会的救援来了。

众人终于安全,但熊泽为了掩护大家身中数弹死去了。

当然,兼高在看了这样凄惨的场景不禁思考,这些杀手究竟是氏家胜一派来的,又或者是那个人——阿内将的阴谋。

内容来到熊泽的葬礼:

料理熊泽葬礼的是他的老婆佐代子。佐代子比熊泽大上三岁,两人从熊泽还是相扑手的时候就认识了。但两人实际上并没有登记结婚。在熊泽蹲监狱那几年,一直是佐代子在照顾熊泽组组员的生活,维持组的正常运转。

以及,丧礼是秘密进行的。

为了不让警察抓到把柄(火并等一系列可能面临的调查),东鞘会对外宣称将熊泽开除了,且熊泽失踪了。熊泽组解散,由原熊泽组若头(和三国一个职位)的门马秀一率领旧组成员成立新组(实际上还是同样的人,不过不再能顶着‘被放逐的熊泽’的名号继续成组,但继续在东鞘会领导下工作活动)。

在葬礼的席间,海老原一直在哭。并且从熊泽死后,除了工作的时候,海老原也是一直哭一直哭,完全无法停下来。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乱讲话的室岡都沉默不语,只低头吃饭。周围没有胃口的叔叔伯伯们的定食也给了兼高和室岡他们。仿佛为了纪念熊泽,他们决定多吃一点熊泽的店里准备的食物。

就在这时,(小说内容已过50%的程度),大前田终于登场了。

大前田掌握的都是东鞘会最黑暗部分的产业。他几乎不出现的原因是因为得了肝炎以及胃癌。因为熊泽的死,他几乎是强撑着来到了葬礼现场,虽然是来迟了,但人总算是到了。

在短暂寒暄后,几人追忆往昔,或许是不想让气氛如此沉闷,佐代子突然提起熊泽的旧事:

大概是这样的事:熊泽年轻的时候因为女人的事情被人捅了一刀。虽然熊泽一直让大家觉得他非常可靠,可年轻时也有因为被捅了刀子哭叫着跑回家的这样的事。

听了佐代子的话,大前田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其实这件事就是大前田和熊泽的旧事。两人争夺的女人大概就是佐代子。连她都觉得男人很奇怪,之前可以捅刀,回头就变成了可以一起喝酒的好朋友。

听到这里的室岡问道:难不成,那个女人是……

佐代子:呀,是谁呢…

兼高用胳膊肘了一下室岡。这时,恰好大前田往两人方向看过来,他以为会挨骂,结果大前田只是说,看到了他们这样要好的模样就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在那之后,大前田问起了秘书的职位要谁顶替上去的问题。

十朱:我会等赤坂的(指神津会)来了当面问他。(当然说的就是土岐

就在这时,土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是从外地赶回来的。

土岐在之前陪客人去了静冈县的热海,为了不让对方看出问题来,他陪着对方进行了一系列的玩乐,第二天(今天)才从热海往东京赶着回来参加熊泽的葬礼。

土岐到了现场后,先祭拜了大熊,便和十朱一起从会场走了出去。

就在众人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声巨响让大家都愣住了。

兼高觉得,这声音是熟悉的、土岐打人的时候会发出的声音,于是带着室岡一起慌张冲了出去。

像电影里那样,土岐想要切小指谢罪。(他这个姿势是因为五年前土岐为了保护十朱,被暗杀队拿枪把左膝盖打废了,在那之后土岐的左腿就一直不利索,这姿势已经算是能做到的最好程度了。PS:土岐日常是拄拐的)

土岐的切小指行为被大前田彻底阻止了。并且,大前田为了不让他继续这样的行为,直接打晕了他。兼高在旁一直被土岐要求上来帮他踩一脚,而十朱一直在阻止土岐的行为,兼高两面为难,既无法阻止,也无法行动。如果大前田不来,情况还会继续僵持下去。

并且,大前田阻止了其他人对土岐的‘问责’。

但是,三国却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了。

他截住了兼高,并给了他一脚。

他喋喋不休的纠缠得到的是兼高的‘道歉’,以及室岡的恶作剧。室岡把手指插进了三国后面,并冷嘲热讽了他一番。

两人一番你来我往,三国还想进一步说些什么,却被站在大厅门口的大前田勒令进去给熊泽上香。闹剧暂时结束了。

就在此时,一直在两人附近的本并和海老原走上来,对兼高说:

“如果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会帮忙的。”

实际上,四人在事情发生后不久就在休息室的时候借用那里的酒进行了兄弟结拜仪式。虽然大家并不在同一个组内,但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四人已经变成生死之交。

兼高对自己的处境十分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已经落入了和十朱一样的情况中了。他们四人和十朱及三羽的情况是何其相似,是近乎讽刺般的相似。

每当听到他新的兄弟称呼他为‘兄长’的时候,他的心总会感到疼痛。

(从这里开始,兼高内心的煎熬更上了一层楼。由于兼高自身性格/精神内核所导致的、几乎注定的结局即将逼近,他的精神状态会逐渐走向近乎崩溃和毁灭的地步。当然,他所选择的结局几乎是只满足了他自己的、由他自己都所未觉察的NPD内核所主导的所谓的正义,或许可以算得上是‘最恶结局’罢了。

大年初五搞点彩蛋

2005年 冈田准一只能躲在长濑智也后面,用长濑智也把自己和黑道小混混北村一辉隔开

2022年 冈田准一已经变成了北村一辉(组长)的组员啦 什么奇妙缘分让两人再次相遇(一次又一次相遇)

1.26 17:09

这几日会开始慢慢更新(下)部分

相关阅读:
加载中

本站所有资源均来自互联网收集而来,版权归原创者所有,只提供web页面,并不提供资源存储,也不参与录制、上传
Copyright © 2019-2024